是一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。他脚边倒了一地的空酒瓶。整个人喝得酩酊大醉。他没有发酒疯，
只是安静地坐着。神情脆弱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。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傅承砚。张妈叹了口气，
告诉我。今天是傅承砚母亲的忌日。他母亲当年，就是因为一场残酷的商战，抑郁而终。
我走过去，在他身边坐下。他闻到我身上的气息。高大的身体一晃，倒在了我的怀里。
他无意识地抓紧我的手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嘴里喃喃地，一遍遍地重复着。
“妈......对不起......”那一刻，我对他的恐惧和恨意，
忽然掺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原来，这个无所不能的魔鬼。也有软肋。我照顾了他一夜。
第二天他醒来，又恢复了那个冷漠矜贵的傅承砚。他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。但看我的眼神，
却不再是纯粹的掌控和命令。他开始在处理一些事务时，偶尔会问我的看法。这是一种试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