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甩脸子?我这般做究竟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大家?只有侯府的根基稳固了,
你们才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!”“侯爷莫气,妾身见姐姐脸色不佳,想必是累了。
”方筱筱轻抬玉手,温柔地抚着侯爷的后背,那娇滴滴的语气令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老夫人一看她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,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,真是上不了台面,
丢尽侯府的脸:“既然事情已了,我便先回。年龄大了,受不得这般闹腾。筠芮、染染,
你们随我一起!”离开闹哄哄的厅堂,呼吸到新鲜空气,林落染顿觉身心舒畅。
前往碧园居的途中,经过侯府的后花园,园内有一汪池塘。连廊蜿蜒至池塘中央,
一座八角凉亭矗立其上。凉亭下,一盏红灯笼散发着微光,
隐约可见一抹纤细的身影紧挨着护栏而立。“是母亲!”沈筠芮一眼便认了出来,“祖母,
我带染染去和母亲说说话。”老夫人深知儿媳心中的苦楚,但内心终究偏向儿子。
她叹了口气,道:“去吧!你母亲性子固执,你好好劝劝她。”“是,祖母!
”沈筠芮恭敬地应允。兄妹二人并肩走向池塘中央的凉亭,想到这里正是母亲溺亡的地点,
林落染周身被浓重的悲伤所笼罩。沈筠芮抬手在她头顶轻轻一拍:“染染,你别怨母亲。
她并非不认你,而是不敢认。”“当年母亲逃过追杀,顺利回京后,便想接你回来。
但那时侯府正深陷贪墨风波,家人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严密监视。父亲严禁母亲外出,
唯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“母亲曾为此大闹,
结果后来被父亲软禁了......”还有些话沈筠芮没说出来,母亲被软禁三年,
解除禁足后再次提出去桑集县接女儿回来,父亲仍旧不许。为了打消母亲的执念,
父亲甚至编出女儿已经离世的谎话。母亲痛苦无比,疯疯癫癫了五年,
直到父亲再次告知母亲女儿还活着,他带她去接女儿回来,母亲才恢复正常。“二哥,
你别说了,我都知道。”林落染笑了笑。“要是一会儿母亲说了什么重话,
你也不要放在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