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他们的身份差距。她记得不久前和沈砚一起吃东西遇见了沈砚的母亲,
很漂亮优雅的女人,对她也很客气,但是临走的时候,乔晳听到她在沈砚耳边说:“儿子,
玩可以但别玩出事。”所以在他们有钱人的骨子里,她只配被玩玩,不可能进入沈家的门。
窗外的风景快速的倒退,街边路灯影影绰绰切割着这个世界,有的缤纷,有的晦暗。
“干什么兼职,不就是两万块钱吗,再过一周我发工资了,我凑给你,
”许清和又叨叨了很多,乔晳似是听了又似是没听。出租车停在医院,
她下车调整呼吸往病房里走去。她爸患有尿毒症,需要长期透析,
这也是他们父女俩怎么努力还是穷的原因。医生说她爸这种情况最好换肾,先不说肾源没有,
就是有他们也没有钱。沈砚说过找到肾源会帮她爸换肾,现在想想是不是该庆幸没换,
不然她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还不上他的钱了。乔晳垂着头,脑中一片混乱,
甚至没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人,直到去路被挡住。抬头,
对上秦昭那张明媚的连毛孔都写着我有钱的脸。“你来做什么?”乔晳看了眼病房,
瞬间警惕。“给你送钱!”秦昭家跟沈砚家是世交,从爷爷辈就交好。
秦昭说话之间将一张卡递过来,“这里面是三十万,足够你还沈砚的钱,
还有支付你爸以后的住院费。”医院走廊的灯光打在那张银行卡上,折射出刺眼的光芒,
“你就这么想我和沈砚分手?”“你说呢?”秦昭嘴角带着嘲弄的笑,“乔晳,沈砚是我的,
我们从出生那天起就在一起,睡过一张床,一个碗里喝过汤,甚至我们的初吻都是给彼此的。
”是小孩间的那种亲亲吗?乔晳想问,但是她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。这一年里,
秦昭没少明里暗里吡白乔晳,她每次都会不客气的反击,因为她有沈砚做底气。
可今天沈砚的不信任击垮了她在秦昭这儿所有的自信,也给了秦昭拿钱上门的勇气。
秦昭带着骄傲,一副她和沈砚的过去是乔晳不懂的模样。乔晳很不喜欢秦昭这眼神,
仿若在她眼里乔晳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