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个心腹站在他旁边,低声道:“大人,查过了,车辕是被人故意弄折的。马夫已死,
眼下没有其他线索。”亭子里,谢流峥看了眼美人靠上被擦去的雪痕,笑了笑。
一名侍卫上前,将一枚精致香囊恭敬地递上,“大人,这是在马车残骸旁发现的。
并非老夫人和赵嬷嬷之物。”谢流峥接过,放在鼻下轻轻一嗅,随即挑眉。看了那香囊片刻,
又闻了闻自己方才握过沈玉薇手的手指,片刻后,唇角浮起一丝玩味。
侍卫又道:“经寺内懂药理的僧人辨认,里头放了大量虎胆粉。”虎?这可是马最怕的东西。
“永宁侯府长子的......未亡人?”他摩挲着香囊,
道:“去查查永宁侯府那位守寡的少夫人。我要知道她的所有事,尤其是最近的行踪,
见过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。”“是,大人!”侍卫领命,迅速离去。“大人,刺杀失败,
让那位跑了。寺庙内外都找不到,太子殿下正在西殿发火,已经杀了两名僧人。”忽然,
一个武僧疾步走入赏梅亭,轻声说道。谢流峥厌烦地啧了一声,背过手,
慢悠悠地走出赏梅亭。大雪再次飘起,掩盖了一切痕迹。山下,绣着墨梅的马车车帘里,
生死不明的男人,紧紧抱着沈玉薇,眼泪簌簌,低声唤:“姐姐,别不要我。姐姐,
你疼一疼我吧......”沈玉梅额角直跳,只觉自己怕是真救错了人。
碧兰急得去扒拉这人,却不想他几乎将脑袋都埋进了沈玉薇的脖颈里!
沈玉薇气得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扯开,看了眼外头的天色,
对碧兰道:“你将他安排去方叔的药馆里,我先回去。”碧兰也知道时辰不早了,
沈玉薇若回去晚了,必然引起金玉堂那位老夫人的怀疑,点头应下。......一夜无话。
第二日,沈玉薇起床后看到在旁边伺候的碧兰,“怎么也不歇会儿?脚如何了?
”碧兰立时笑道:“昨儿在方叔那里扎了几针,又敷了一晚的药,如今已大好了。”说着,
将手里的托盘放下,“这是方叔听说您的伤势后给配的药,
还嘱咐您这段时日...











